我鲜红的咽喉沉于一粒药片 白色的,你暴露了我的病灶 我忙于隐蔽的时候,葵花已经疯狂 这世上有许多选择,但真理只有一个。 我只需要射门。 让病与病相爱,就像两个寒冷的人 互相取暖一样。狂奔、坠落、消毒、感染 让病情互相渗透吧,我不逃避 最好我也有病。 主流的世界是可耻的。我头上沾满草屑 忍受着厌恶。少数的可能更优异。 我剪下一朵包蕾,溢出的却是羊水 我惊异于我的手法。 想用药片来治疗是一种妄想。 我有我的方式。一枚扇贝忽然张开 亮出她的血肉。一个英雄的时代 像一个弱者的口气。 一个狭长的走廊,一些疯狂而老练的手指 从我的脸颊一直抹到胸口 不需要水,我只喝自己的奶 终有一天世界病重。 2005-11-18